我不是没挂科过,只是这次马哲的挂科让人格外愤怒,气到想暴打那弱智老师一顿。大学老师里尸位素餐者众矣,然而都好歹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传授不了什么真知灼见,也不至于在分数上刁难学生。这次这个教育学院主的讲马克思主义哲学名叫胡莹的所谓“讲师”不愧为共产党的忠实党徒与优秀家奴,将对于学术的凌辱发挥到极致,我只不过在试卷上说了一点没有违背良心的话,就被他给了一个倒数第二的58分的成绩。要知道,我上学期同样是充斥着胡言乱语的“毛邓三”课程一共去过两次,被点名无数次,期末同样是没按课本答,虽然得了个年级倒数第一,好歹也有70分。那位老师就属于会做人的,知道这种误导学生的课程切莫较真,应付了事就算万事大吉。
索尔仁尼琴说:“瓦解极权主义的最好途径就是坚持不说谎话。”这下可好,极权主义没瓦解,却先瓦解了自己,大二挂科让自己处于一个非常被动的地位。但我仍旧只是愤恨,而并不悔恨。说出实话并没有什么值得后悔的。其实愤恨也多余,在对于真知灼见的追求上,自己并没有退步什么,损失什么,唯一损失的就是平均分。
余杰在他的著作《天安门之子》的序中表示,对于中国那些那些“秘密警察”,极权政府的帮凶刽子手们,他只是怜悯,却并不怨恨。然而对于这位胡莹老师,我虽然可怜她,却没有理由不怨恨她。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在大学为人师表的老师,竟然食古不化到这种地步实在令人诧异。我当然不是指她给我不及格分数的事情。此人平时上课时就表现出一种政治上的幼稚与弱智,一副天真的对共产主义的憧憬状,当然这正是左派接班人最需要的条件。一个新一代的成年人居然愚蠢到相信共产主义学说已属不易,却竟瓦釜雷鸣般立于大学讲堂之上传道授业,无怪乎有人感叹中国无真正大学,因为没有几个合格的大师能撑起大学精神。
说到这里,我不免又要对马克思的谬论略作评论。人类社会的最高阶段是共产主义这一命题既然无法证伪,则何以称之“科学”?人类社会不知还有几千几万年,这么早就预测到那么遥远的事也太科幻了,不如让马克思“科学”地预测一下宇宙的最高阶段好了。马克思主义哲学又号称自己的社会主义是科学社会主义,傅立叶,欧文等人的社会主义是空想社会主义,可其实他自己的理论在他在世时都未曾实现,而到现在社会主义已经苟延残喘行将就木了,科学体现在了哪里?中共喜欢说一句话,叫作“历史实践反复证明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如何如何”,这不过是他的意淫罢了。真正的事实是,历史实践反复证明,共产主义之路是条走不通的思路。历史事实难道还需要我一一列举吗?
遇罗克因为发行了一份反对“出身论”的私人报纸而被枪毙,林昭因为在自己日记里写了几十万字的控诉中共法西斯暴行的文字而被虐杀,张志新因为写了几封反思文革的汇报信而被刺穿喉咙后枪毙...相比起他们,活在现在这个年代的我已经得到很好的待遇了。再过几天是党国60岁生日,然而也正是“60”这个数字卡住了我,区区两分的差距,让我不得不感叹,在当今这个社会,回归犬儒才是苟活的最好出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