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24日星期日
极品的杜小芳,极品的李潮
邓XX你好:
来信已收悉
学院奖学金除大二年级按照上学期和下学期比较外,其他年级都按大学本学年和前一学年学业成绩进行比较,你大三学业为XX点多,大二学业为XX点多,在申请进步奖同学的排名中比较靠后,这个请你周知,另外作为一个大四学生,写信不知道基本的礼仪,也是我的责任,没有对07级同学进行基本的礼仪教育。希望我们以后共同改进。
祝好
杜小芳
读完这封信,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以前只听人说杜小芳极品,今天是真正亲眼见识到一回。语气貌似文雅,读上去更多地是在责怪自己,实际上则是阴阳怪气地教训别人。当然了,我也不是没有责任。除了邮件没有写“你好”“此致敬礼”之外,因为当初申请信我没有亲手交到辅导员,而是找人代交,于是最后加上一句:“究竟有没有收到我的申请?”语气似乎有点重。不过前提是我不知道这个邮箱是辅导员的,而是以为是专职收信件的学生,故有此疏忽。但是杜小芳这个极品我们也不是见识过一次两次了,之前别人也有过类似的不快经历,于是我如下回复:
第一,我不知道这邮箱是辅导员的。第二,想骂我直接骂,用不着拐弯抹角。
说起杜小芳,可真是没见过水平这么差的老师。平时说话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就让人不舒服,说起话来语无伦次磕磕巴巴,而且总爱说一些十分刺耳的话,故而在班群上有人赐杜小芳芳名“杜大臭”。好吧,就算这是个人的风格,皮笑肉不笑也是生来如此,怨不得人。但是她的水平之差绝不仅限于此。
记得她曾经开过一门叫做文化遗产什么的课,一学期上下来浑然不知她讲过什么。原因何在?因为她简直把文化遗产课当成年级大会来上,在课堂上就训起话来。有时候又找什么学院新老师试讲(其内容跟文化遗产完全无关)。她自己也知道这样还是讲不满课时,于是又有妙招,每次一共两节课,第二节就用来做pre,只剩一节课用来东拉西扯(内容根本毫无逻辑,前言不搭后语)。一节课总能撑够时间吧?结果还是不行。以至于她自己就在课上坦承,由于自己身兼辅导员,平时比较忙,这门课就没时间做太多准备。卧了个槽,我们花一个学期就来听你语无伦次东一句西一句地凑出的毫无准备的玩意?要说胡莹之流主讲的马哲虽是狗屁不通,但我们至少还是见识到了狗的屁股长什么样子。杜小芳的这门课连个屁股都看不到。(说这么多不文雅的词,真是罪过)
记得文革的时候每次要批斗一个大反革命时总要拉上一些小反革命来“陪斗”,我今天也扯上一个极品英语老师李潮来“陪斗”,因为这两个人是我在大学见识过的水准最差,纯尸位素餐的所谓“老师”了(不禁让人怀念起高中时欢迎我们二十四小时给她打电话咨询问题的英语老师,真真有天壤之别)。比起极品,这大概是我有生以来亲自见过的最厚颜无耻的老师了,此君教大学英语,我有幸上了一年半他的课。发现他的课有一个规律,他讲课时,除了英语不讲,什么都讲,一会扯到“先进才要挨打”,一会扯到自己女儿出国,,一会又扯到国外大学奖学金多,总之天文地理讲了个遍,就是不讲课文。每次两节课就这么混过来了,到头来也不觉得害臊。他还有一个习惯,就是在上课以后开始放介绍外国大学的节目(还是中文节目),每次放他个二三十分钟,第一节课就差不多要结束了。连咱班乖乖女小赵菁都说这是她见过的最烂老师,可见这绝非我一家之言。
上了一年实在顶不顺了,就选了一个别的老师。再过了一个学期,这李潮又开了一门BEC中级的英语课,我想这下有了指定教学内容,他总不至于东拉西扯了吧。然而我又大错特错了,还十分幸运地被选为助教。于是我接到了他的一个电话让我去q群上通知一点事情给全体同学。我说没有这样大的一个群,他在电话里十分做作地哈哈大笑了几声,说:“哈哈哈!笑死个人了,怎么会没有能加几百个人的群?我不管了,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不负责的态度一览无余。到后来,我宁可被点名也懒得去上这水货的课,到了学期末的时候在课上又十分虚伪的说:“非常感谢这位助教这一学期来对我工作的协助,虽然很难在课上看到你,哈哈哈。。。”最后还给我一封“推荐信”作为助教的证明表示感谢,还没下课我就撕了扔课室的垃圾桶里了,不是我多么爱憎分明,只是这破玩意有鬼用?
还有一次期末考要口语测试,不知道他装什么X,要每个人把自己曾经生活的省份城市都要注明,说会有当地的口音以便老师纠正。又加上一句:广州市也要写上是在什么区啊,白云区有白云区的口音,海珠区有海珠区的口音。这不是摆明扯淡么?最后口语考试每人只有三五句说话的机会,也没见老师有什么纠正学生“白云区口音”的行为。真是装X大神了。
他的装X事迹实在是不一而足,比如他喜欢用完粉笔之后“帅气地”扔到地板上,你以为你陈冠希啊。
我的格调真是越来越低了,尽写这种蛋疼的东西。以后会改。
2010年2月12日星期五
简化汉字可休矣——也谈汉字是否应该恢复繁体
曾经被中国人的老祖宗使用了上千年从来没有嫌麻烦的“正
首先来看看潘委员建议恢复繁体字的理由。据报道称,原因
1 上世纪50年代简化汉字时太粗糙,违背了汉字的艺术和科
2 以前说繁体字太繁琐,难学难写,不利于传播,但是现在很
3 恢复使用繁体字有利于两岸统一。现在台湾依然用繁体字,
笔者认为,也许是碍于篇幅,所有的媒体均以这三条理由概
追溯汉字简化的历史,可以发现汉字的简化肇始于1955
所谓“太粗糙”极典型的一个例子就是“义”字。“义”字
再说简化字“违背艺术与科学性”。以“雞”“歡”“艱”
或曰,汉字从甲骨文到篆书到隶书到楷书一直在简化,这是
从表面上来看,这种观点存在极大的合理性,实则不然。这
很多人说:且不管其他,汉字简化至少在扫除文盲的作用上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在一些学者如吴玉章、郭沫若等人的建
另外鲜为人知的是,除了我们现在通行的简体字之外,在1


这场文字的变革不仅受到政治因素的影响,往往又会反作用
繁体字与简体字的差异程度虽不可同德语与法语的差异相提
潘委员相比起某些反对者声称“台湾统一是大势所趋,用不
简体字的使用超过了半个世纪,中国大陆在这几十年内,使
作用可疑的"第四权"——对中国媒体地位的质疑
在中国有没有这“第四权”呢?(其实前三权都不完整)勉
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明星虚假代言的事情再一次将“利益熏
中国的媒体仿佛生来就是替政府摆脱责任的。三*lu毒奶
乔治·奥威尔的小说《一九八四》曾经设想出这样一个场景
去年的反法情绪很大程度上归功于媒体的煽动,什么LV、
类似的事情不一而足,相信用不着我再一一举例。对于这种
接受残酷,抛弃幼稚——你还要再“反贪官,不反皇帝”吗?
其实,“只反贪官,不反皇帝”的剧幕在今天又何其常见?
某种很有欺骗性的观点是这样的:“中国的高层都是好的,
首先,我并不能判断“上面”与“下面”是否完全是沆瀣一
每每我指出某些领导是在“演戏”“作秀”时总会受到不少
现代社会中的中国人在生活中往往面临各种各样不合理的现
但是,我必须毫不留情地指出:所谓的“上面”和“下面”
2010年1月25日星期一
《六四日记》和《天安门》
这本书让我对于六四事件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在这里禁不住想写出来为大家提供一些新思路与新观点,我相信很多人同我一样在试图了解这一事件的过程中,碍于资料有限,会有着同样的对于事件以及个中人物的曲解与误会,这也正是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这本书又不同于我之前看过的其他资料,诸如纪录片《The Tank Man》《Kate Adie Returns To Tiananmen Square》,或是赵紫阳的《改革历程》,杨继绳的《中国改革年代的政治斗争》,史景迁的《寻找现代中国》,他们或是从宏观的,大历史的角度去叙述,或是从上层建筑的,形而上的角度去讨论,唯独缺乏发生在事件现场的第一手资料,此书正好填补了这一空白。
有理由相信,在中国大陆,乃至世界,卡玛(Carma Hinton)女士制作的《天安门(The Gate of Heavenly Peace)》是影响力最大,观看人数最多的关于六四事件的纪录片。其片长长达三个多小时,叙述也十分详尽,但其实称不上“翔实”。很多人,包括在拥有充分信息自由的香港的不少人,都将这一纪录片当做记录的这一事件的信史来对待,从港大被罢免学生会主席陈一谔的叙述中不难得出这一结论。我最初也因为没有其他更多一手资料,亦被迫将我对事件的认识仅仅以这部纪录片为蓝本。
在看过《天安门》的人中,想必有不少人看过卡玛女士的另一部知名纪录片《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Morning Sun)》,这是一部讲述文革历史的片子。在这一部片子当中,不禁让人对卡玛女士的立场产生不小的怀疑。片中一方面对文革中毫无人性的运动、斗争做了揭露,另一方面却为造反派、红卫兵作辩解,找出几位红色子弟、红卫兵对自己的认识与行为以及自己遭受的委屈打圆场。这些人将自己的野蛮毫无人性的行为全部解释为自身认识的局限,因此让这部纪录片成了为左派洗刷罪恶的工具。
再来反观《天安门》这部片子,其实能发现这部片子中存在同样的特点。先是佯装中立,描述政府如何残暴荒谬,但另一方面不忘提醒观众,学生如何如何“不理性”,甚至丑化某些学生领袖到达一个极其过分的程度,以至于这位学生领袖后来起诉纪录片的导演。我看到现在网络上很多人(包括同情六四者)将某柴姓学生领袖贬低成“逃跑领袖”或是“人渣”的,这种观点甚是普遍。这些人对于柴本人的了解应该仅仅限于这部纪录片。
在我查阅了更多相关资料之后,发现这位卡玛女士经历相当特殊,其立场与地位亦极其可疑,她父母均为美国人,但她在北京出生长大,一直到二十一岁才离开中国,这期间她热衷参加红卫兵组织,积极响应文革号召,与中共领导人过从甚密,多次接见周恩来、张春桥,甚至照片八次登上《人民日报》,可想而知她是怎样一个红色贵族,产生对中共的同情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说了这么多,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天安门》不能算作信史了。
卡玛首先将柴某接受采访时的讲话经过剪裁,断章取义地给以了观众这样一种印象:柴说:“What we are actually hoping for is bloodshed’”,“Only when the square is awash with blood will the people of China open their eyes”,而她自己又说“我要求生,我是上了黑名单的人”,结果她在屠杀当晚就通过一段在香港电视台播出的录音表示“我很安全”“已经去到了安全的地方”,这让观众以为柴将广场上的学生当做牺牲品,自己没流血反而先跑出国了。这里其实是一个重大的误解。事实上,根据《六四日记》叙述,柴跟封在镇压之后十个月内一直没离开中国大陆,后来才逃出中国,卡玛的记录与事实是不符的。另外柴的那些“别人流血”“自己求生”的谈话就更是典型的断章取义了,他们是发生在与不同的记者的访谈,不同的谈话内容中,这种歪曲别人本意的办法跟中共如出一辙。
《八九民运史》作者陈小雅在为封的著作写推荐序的时候写到:“当柴玲••••••宣誓‘头可断,血可流,人民广场不可丢’时,第一,她是把自己包括在内的,第二,她所有学生、市民和众多知识分子一样,根本就不相信会有‘断头、流血’的场面出现。”笔者认为,这一观点比较可信,所以不能将柴玲说的“头可断,血可流”作为其逃过一劫的原罪。
此外,纪录片中,柴X还表示,广场上有学生在帐篷里熟睡的时候就被清场的坦克碾成了肉饼。紧接着,导演就借封从德之口说出“为什么我们需要用谎言去打击敌人?难道事实还不够有说服力吗?”明指前者说谎,倾向性十分严重。
片中另外一个角色可疑的人物就是自诩为“知识分子代表”的戴晴。Feng指出戴晴曾在中央军委总参三所搞情报翻译工作,而总参三所是中共军队专门搜集军事情报的机构。因此戴晴被怀疑为“国安部的特务”。另外不断强调他们知识分子被夹在“非理性的政府”与“非理性的学生”,借以强调自己的理性。急于表现自己的戴晴在其余知识分子不知情的情况下,私下与政府达成协议,以十二学者的名义要求广场上学生撤离,其苛刻条件,自然得不到相应,事情败露后又将怨气发泄到学生身上,例如责怪他们不理性,又极力贬低某些学运领袖。例如,她在后来的诋毁柴玲时四处宣称要“审判柴玲”。
笔者不能保证卡玛的纪录片或是封从德的书哪个是真正的信史,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对于完全迥异的观点的攫取与了解,绝对有助于厘清事件真相,而非扰乱视听。单单听取某一方面的资料与结论——即使是更为可信的一方面——绝不是接近真相的途径。即使是看似互相矛盾的资料,就如封从德和卡玛的,却让我更全面的了解事件的前因后果,从更广的角度考虑问题,塑造了对于六四事件具有了全新的视野。
另外再记载几则有意思的趣闻。封从德在89年1月的时候由他组织和几个好友在北京办起了托福班,用高薪聘请教授来教课,获得了很大的成功,其学费达到一半培训班的三倍,报名者仍然络绎不绝,可见其成功。而他们本人托福获得了633的高分,据说当年550能上美国好一点的大学,600能上顶尖大学,其实力可见一斑。他还开玩笑说,要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事,估计就不会有“新东方”了,现在就轮不到俞敏洪,而是他封某人混到这个地位了。
另外,他在那事发生之前,已经获得了美国波士顿大学的博士生全额奖学金,本来已经准备好出国了。若不是后来的原因,他现在可能在美国大学当他的学者教授,不曾想,后来发生的事竟让他的生活发生了如此戏剧性的变化,成为了全球瞩目的人物,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2009年11月12日星期四
我的马哲的挂科及其他
我不是没挂科过,只是这次马哲的挂科让人格外愤怒,气到想暴打那弱智老师一顿。大学老师里尸位素餐者众矣,然而都好歹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传授不了什么真知灼见,也不至于在分数上刁难学生。这次这个教育学院主的讲马克思主义哲学名叫胡莹的所谓“讲师”不愧为共产党的忠实党徒与优秀家奴,将对于学术的凌辱发挥到极致,我只不过在试卷上说了一点没有违背良心的话,就被他给了一个倒数第二的58分的成绩。要知道,我上学期同样是充斥着胡言乱语的“毛邓三”课程一共去过两次,被点名无数次,期末同样是没按课本答,虽然得了个年级倒数第一,好歹也有70分。那位老师就属于会做人的,知道这种误导学生的课程切莫较真,应付了事就算万事大吉。
索尔仁尼琴说:“瓦解极权主义的最好途径就是坚持不说谎话。”这下可好,极权主义没瓦解,却先瓦解了自己,大二挂科让自己处于一个非常被动的地位。但我仍旧只是愤恨,而并不悔恨。说出实话并没有什么值得后悔的。其实愤恨也多余,在对于真知灼见的追求上,自己并没有退步什么,损失什么,唯一损失的就是平均分。
余杰在他的著作《天安门之子》的序中表示,对于中国那些那些“秘密警察”,极权政府的帮凶刽子手们,他只是怜悯,却并不怨恨。然而对于这位胡莹老师,我虽然可怜她,却没有理由不怨恨她。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在大学为人师表的老师,竟然食古不化到这种地步实在令人诧异。我当然不是指她给我不及格分数的事情。此人平时上课时就表现出一种政治上的幼稚与弱智,一副天真的对共产主义的憧憬状,当然这正是左派接班人最需要的条件。一个新一代的成年人居然愚蠢到相信共产主义学说已属不易,却竟瓦釜雷鸣般立于大学讲堂之上传道授业,无怪乎有人感叹中国无真正大学,因为没有几个合格的大师能撑起大学精神。
说到这里,我不免又要对马克思的谬论略作评论。人类社会的最高阶段是共产主义这一命题既然无法证伪,则何以称之“科学”?人类社会不知还有几千几万年,这么早就预测到那么遥远的事也太科幻了,不如让马克思“科学”地预测一下宇宙的最高阶段好了。马克思主义哲学又号称自己的社会主义是科学社会主义,傅立叶,欧文等人的社会主义是空想社会主义,可其实他自己的理论在他在世时都未曾实现,而到现在社会主义已经苟延残喘行将就木了,科学体现在了哪里?中共喜欢说一句话,叫作“历史实践反复证明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如何如何”,这不过是他的意淫罢了。真正的事实是,历史实践反复证明,共产主义之路是条走不通的思路。历史事实难道还需要我一一列举吗?
遇罗克因为发行了一份反对“出身论”的私人报纸而被枪毙,林昭因为在自己日记里写了几十万字的控诉中共法西斯暴行的文字而被虐杀,张志新因为写了几封反思文革的汇报信而被刺穿喉咙后枪毙...相比起他们,活在现在这个年代的我已经得到很好的待遇了。再过几天是党国60岁生日,然而也正是“60”这个数字卡住了我,区区两分的差距,让我不得不感叹,在当今这个社会,回归犬儒才是苟活的最好出路了吧。